她的臉大概從離我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慢慢的錯肩而過，在下午四點零五分的短暫下課。
「學妹，我們放學後圖書間見。」
「學妹，我們放學後圖書間見。」
擦過彼此身邊的時候好像有句話停在耳邊一步之遙，我的回應被同樣停在舌尖上的膽怯擋下，被興奮和不願承認的期待推落，就這樣跟著自己一起呆愣在四點十分的教室外。
還沒得到回覆的她已經走了，一如她出現的時候也是唐突的，連離開的時候也只是一眨眼之間的事情。
好像假的一樣。
不過那樣的笑容似乎比十公分的距離更短，彷彿是貼在視網膜上勾起嘴角。
我只記得那五分鐘之後臉有點燙，像運轉過久的電腦主機。
※
『……同學、同學，上課了，別在走廊上發呆。』
回過神來，下一節課的老師已經不知甚麼時候出現在離我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，同學的笑聲卻好像從另一間教室傳來，遠的不太真實。
我跟著傻笑了起來，搔著臉回到座位上。
手指碰在皮膚上的溫度已經退了，大概比被太陽曬熱的飲水機再低一點。
※
手機的震動在下午四點三十二分從口袋傳來，在SIN和COS怎麼變換的夾縫中顯的尷尬，三角函數已經跑的讓人搆不著了。
不過那又怎麼樣呢？我漫不經心的在筆記上撇上一撇，學姐也很難懂。
馬達的聲音仍然嗡嗡的叫著，讓人想忽視卻又在意的不得了。
※
五點零三分，剛開學的圖書室人一向不多。
才剛走入書庫手腕便被不輕不重的一拉，撞上了一個笑容。
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「噓。」
她臉上的笑窩甜甜的，噘起的嘴粉粉的，表情像剛偷完腥的貓。
「為什麼不回電話。」
「我只是來還書的。」
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」
她指了指遠在三個書架之遙的文史類，接下那本磚頭書隨手一放便壓著輕笑靠了上來。
氣氛變得好黏，像是所有的氣味都貼在皮膚上一樣，讓人喘不過氣卻又逃離不了。
「學姐……」
「嗯？」
放在大腿上的手遲疑了一下但並沒有停下來，埋在胸前的回應有些模糊，我拉著她的領結，試圖在這高於晚霞的熱度中保持清醒。
「我在做夢嗎？」
釦子被咬開，帶著濕意的吐息灑在頸肩，我跟著解開她的襯衫，腦袋中還徘徊著sin和cos的身影。
「要停下來的意思？」
「嘛。」
感覺是有點不太對勁，不管是這種過熱到前所未有的溫度，還是這樣的場合，不過，好像沒甚麼不好。
「……那就當在做夢吧。」
我吻上了她的唇。
白色的長筒襪和黑色的裙子掉在地上，曬出了一地的白日夢。
END
還沒得到回覆的她已經走了，一如她出現的時候也是唐突的，連離開的時候也只是一眨眼之間的事情。
好像假的一樣。
不過那樣的笑容似乎比十公分的距離更短，彷彿是貼在視網膜上勾起嘴角。
我只記得那五分鐘之後臉有點燙，像運轉過久的電腦主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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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……同學、同學，上課了，別在走廊上發呆。』
回過神來，下一節課的老師已經不知甚麼時候出現在離我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，同學的笑聲卻好像從另一間教室傳來，遠的不太真實。
我跟著傻笑了起來，搔著臉回到座位上。
手指碰在皮膚上的溫度已經退了，大概比被太陽曬熱的飲水機再低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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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機的震動在下午四點三十二分從口袋傳來，在SIN和COS怎麼變換的夾縫中顯的尷尬，三角函數已經跑的讓人搆不著了。
不過那又怎麼樣呢？我漫不經心的在筆記上撇上一撇，學姐也很難懂。
馬達的聲音仍然嗡嗡的叫著，讓人想忽視卻又在意的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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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點零三分，剛開學的圖書室人一向不多。
才剛走入書庫手腕便被不輕不重的一拉，撞上了一個笑容。
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「噓。」
她臉上的笑窩甜甜的，噘起的嘴粉粉的，表情像剛偷完腥的貓。
「為什麼不回電話。」
「我只是來還書的。」
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」
她指了指遠在三個書架之遙的文史類，接下那本磚頭書隨手一放便壓著輕笑靠了上來。
氣氛變得好黏，像是所有的氣味都貼在皮膚上一樣，讓人喘不過氣卻又逃離不了。
「學姐……」
「嗯？」
放在大腿上的手遲疑了一下但並沒有停下來，埋在胸前的回應有些模糊，我拉著她的領結，試圖在這高於晚霞的熱度中保持清醒。
「我在做夢嗎？」
釦子被咬開，帶著濕意的吐息灑在頸肩，我跟著解開她的襯衫，腦袋中還徘徊著sin和cos的身影。
「要停下來的意思？」
「嘛。」
感覺是有點不太對勁，不管是這種過熱到前所未有的溫度，還是這樣的場合，不過，好像沒甚麼不好。
「……那就當在做夢吧。」
我吻上了她的唇。
白色的長筒襪和黑色的裙子掉在地上，曬出了一地的白日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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